一旁的网管听得心惊rou跳,生怕这位祖宗下一秒就把拳头挥人家脸上。
好在郁子尧没再继续说什么,重新戴回了耳机,抿着嘴开了下一局匹配。
网管在旁边站着,不好多说,又不能就这么走开。说实话,郁子尧在这里他们真的没法做生意。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什么背景,这几个月里每次来这边玩,过一会必定又片警过来“临时检查”,像他们着种小地方,赚的就是中学生的钱,每次检查几乎就等于罚款,来回来去,真没办法。
虽然每次到最后都会有一波人将这小子给带走,但是,没两天他又会出现在网吧门口,风雨无阻。
⍰,这得多大的瘾啊。
“还不走?”郁子尧多余一个眼神都不给他,“我承年了,网费也照付不误,怎么还不许人正常消费吗?”
您这是正常消费了,我们这就亏本买卖了啊。网管不言语,从口袋里面摸了支烟叼嘴里,坐回自己位置上。
白墙旧了,泛黄,上面贴了四个大字“禁止吸烟”,正挂在网管的脑袋上方。